度。
深呼吸,大太太道,“东乡侯只给国公府半个时辰收拾东西,现在已经过去一半。”
“只怕我还没有进宫,他就带人进来了。”
“你们要和东乡侯的人在国公府大开杀戒吗?”大太太问道。
只要动手,那就是死赖着不走。
虽然是她进宫求皇上的,但他们的拖延,是在给她争取时间。
三老爷没辄了,道,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崇国公一筹莫展。
东乡侯不是那种会给你时间拖延的人。
他会一言不合就开打。
“赌的起,就要输的起,”大太太道。
“真动起手来,背后不知道多少人会说我崇国公府输不起。”
“我一个妇道人家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可以不在乎脸面进宫求皇上,但崇国公府输要输的坦荡,走的不拖泥带水,将来回来也能底气足一点,”大太太道。
“大嫂有把握求皇上帮忙吗?”三老爷问道。
大太太望着他。
“我没把握,你们就能不搬出国公府了吗?”大太太反问道。
三老爷嗓子一噎。
大太太转身离开,几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