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叹息,“那几个小子就服东乡侯府的管教,臣和靖国侯他们商议过后,决定让他们待在东乡侯府好好磨炼一番,让小厮送了一箱子换洗的衣服去,结果他误会了,以为臣要和他断绝关系。”
皇上,“……。”
“那逆子误会了,也没有回府,”南安王郁闷道。
皇上没忍住笑出了声,“这么说,你们的父子关系被他给断的差不多了?”
南安王,“……。”
福公公,“……。”
皇上,没有你这么往人伤口上撒盐的。
见皇上高兴,南安王欲言又止。
皇上笑道,“有话就说。”
南安王羞愧道,“这事能否请皇上保密?”
“怎么了?”皇上挑眉。
南安王有些难以启齿,“做爹的管教不了儿子,让别人代为管教,实在丢人,二来东乡侯府训练强度大,要是叫内子知道,一定舍不得。”
皇上失笑,“倒是难为你一番苦心了。”
南安王府。
南安王人在御书房,谢景宸没见到他,南安王妃见他的。
南安王妃哭的眼睛都肿了。
谢景宸一个头两个大,“王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