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还有许多人呢,打劫他们。”
苏锦当场凌乱,敲着杏儿脑袋瓜问,“偌大一个镇国公府,我们能打劫谁?”
杏儿摸着脑门,委屈道,“姑娘,你变了,你以前说这世上就没有打劫不了的人,只有不用心的山匪,只要从你眼皮子底下过的,除了你不想打劫的,就没有能逃出你手掌心的。”
“……你没听出来我那是在吹牛吗?”
“奴婢知道啊,奴婢喜欢听姑娘吹牛。”
苏锦,“……。”
谢景宸的笑声听得苏锦面红耳赤,笑什么笑,她不要面子啊。
苏锦望着谢景宸,妙目一瞪道,“别笑岔气了。”
谢景宸忍住不笑,只是怎么也憋不下去的弧度泄露了他的好心情,他道,“还没听你吹牛过,吹个给我看看?”
苏锦呲牙,喜欢听人吹牛,什么癖好,“你把牛牵来,我立马吹给你看。”
这女人……
脑袋果然灵活。
谢景宸笑着牵过苏锦的手,道,“走,我带你去养牛场,让你一次吹个够。”
苏锦脸一红,反手拽住谢景宸道,“那多麻烦,养牛场肯定臭气哄哄,别熏着你了,你要真想看,哪用得着舍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