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很有可能就是躲到了哪里,然后开始了进化之路。”
“这……嗨,算了,不深究了。”我打了个哈哈,也实在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。
进化和退化这种事,这本就是科学的事情,我在这种迂腐的人,实在是理解不了。
雾凇见我不愿再聊了,倒也没再继续说下去,而是坐到了火堆前,继续去研究那个琴谱。
次日天明,我睡醒之后,就跟着老彩他们去准备早饭。
等了一会,雾凇也醒了,不过现在这家伙的心思,也完全都在琴谱上了,刚一睡醒,就抱着琴谱在那研究。
见此,老彩有些好笑,忍不住开口调侃着,“张爷,你这师兄还真是个书呆子啊。”
“哎,话不能这么说,人家好歹也是阴阳斋的堂主呢,还执掌了阴阳斋十余年,就算是书呆子,那也是个惹不起的书呆子。”
听得出来,这俩人话里有话,我也不搭茬,这俩人见我不说话,自讨没趣的聊了一会之后,话题就扯到了沅芷身上。
“张爷,你媳妇这也太能睡了吧?昨天天刚擦黑他就开始睡,晚上打雷闪电也没醒,现在这都天亮了,还睡着呢?”
老彩不说还好,一说我也感觉有些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