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到九鼎,就把陨石扔在这了呢?”
我笑了笑没说话,因为他的这个推测,完全是太监们开会,无稽(鸡儿)之谈。
我坐了回去,去给三癞子剥榛果,我们聊了一会,天色也渐渐地暗了下来。
雾凇那边研究了一下午,也终于放弃了,凑了过来和我们一起吃松果什么的。
我剥了一个扔到嘴里,随口问道:“师兄,有啥收获吗?”
雾凇摇了摇头,“唉,年代太久远了,我想了一下午了,对于这东西的来历也始终想不到,哪本书里有过记载,不过上面的图案,倒是有些眼熟。”
我伸长了脖子瞄了一眼,随口问道:“哦?有什么眼熟的?”
“鸀鸟,上面画的就是鸀鸟。”雾凇抓了一把松果就站起身,向那边走去。
见此,我也只好跟了上去,走到祭台边上了,雾凇指着最上面的一只大鸟,“你看,这玩意有六个脑袋,明显就是鸀鸟,也就是飞龙鸟,然后你在看这只大鸟的下面。”
在鸀鸟下面的,还有几只之前看到过琴鸟和飞龙鸟,再往下的,则是各种各样的鸟类,俨然一副百鸟朝凤的样子。
“你看,这琴鸟和飞龙鸟就在鸀鸟的下面,你猜当年画这幅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