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嘲的笑了笑,以前跟着光头和三癞子混的时候,所有事都得我们自己亲力亲为,但自从跟着雾凇之后,我就完全处于养尊处优的状态。
什么搭建帐篷,捡柴火啥的,这些事我就没再干过,只要等待别人弄好了,我坐享其成就好了。现在没人伺候了,我真有些不习惯。
我们三个人在附近弄了些足够晚上用的干柴,天也就黑了下来,借着龙晒衣之前烧过的火堆,我们也把干柴点燃。
坐在火堆前,烟柳扔给我一块压缩饼干,我一边吃着,一边和光头闲聊,确定接下来前进的方向。
聊了一会,我们也就没啥好说的了,而他们两个人也依旧是老样子,背靠着背,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。
我听得有些烦了,索性就躺在地上闭目养神,然而,就在我昏昏欲睡,快要睡着的时候,烟柳突然推了我一下,“师弟,你瞧,这里有字。”
闻言,我立刻来了精神,揉了揉眼睛就翻身坐起,“哪呢?什么字啊?”
烟柳指着刚才堆放纱布的地方,“你瞧,就是这,我嫌那堆带血的纱布恶心,刚才就把它们扔都进火堆里面了,然后就发现这对纱布下面有字。”
我接过光头递过来的手电筒,趴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