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土归土,这东西陪了头儿哥一辈子,也该跟着头儿哥一起去了,原来世,头儿哥还能拿着匕首,再做一世英雄!”
听我这么说,雾凇也不再多说,任由我留下匕首。
一切都弄好了,我们一行人也开始返程,往营地赶。
回程的路上,我也看到了龙晒衣。
龙晒衣虽然还处于深度昏迷的状态,但气息明显要比之前强了许多,脸色也好看了不少,就是肩膀头的两个血窟窿,看起来有些吓人。
至于什么时候能苏醒,也完全看天意了。
雾凇找了几个人,让他们轮番被着龙晒衣回营地,走了一会,我也看到了三癞子。
此时的三癞子,正靠在树上闭目养神,听到我们来了,这才挑着眼皮看了我们一眼,随即咧了咧嘴角,努力挤出一抹不是很轻松的轻松笑意。
看到三癞子那垂在地上的双手,我心里有些酸涩,光头是个英雄,三癞子又何曾不是?
可一代英雄,却落得个如此下场,怎能不叫人揪心?
特别是在三癞子抬头看我那一刹那,我甚至是都有种错觉,仿佛这短短的一个晚上,三癞子就好像是老了十几岁似的,两边的鬓角也白了不少。
尤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