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我左腿几乎都没什么感觉了,就剩下酸麻了,连带着我的老二,也都没有知觉了。
我让雾凇先去弄三癞子,至于我,则是让沅芷拿水给我,冲洗了一下蛇胆之后,我就直接塞进了嘴里。
蛇胆的腥臭与苦涩,瞬间在我嘴里爆炸开来,那种感觉,不亚于在吃一个虫子,瞬间爆浆,恶心得我差点没吐出来。
可没办法,要想解毒,只有这么吃,不能像其他蛇胆似的,生吞下去,必须嚼碎。
野鸡脖子的毒,来得快,去得也快,我吃下蛇胆没多久,就明显有了感觉,腿上的酸麻也没有那么强烈了,反倒是还感觉到疼痛。
不过伤口处的两个血窟窿,还在往外留着黑血。
沅芷不懂包扎,雾凇又忙着给三癞子处理伤口,我也只好找了个雾凇门下的弟子,过来给我处理伤口,顺带着用光头教我的方法,弄明了拔火罐吸出毒血。
这一番折腾下来,我也总算是有了些感觉,酸麻感也逐渐退散。
见差不多没事了,我这才倒出时间去看三癞子,“师兄,叔儿咋样了?”
“唉,三爷的双手是废了……”
“废了?你不是说那个泉水能接骨洗髓吗?”我急了,这么要强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