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雾凇站起身回了帐篷,我们这群人也没什么好聊的了,有一搭无一搭的闲扯了几句,便也都各自回帐篷休息了。
不过临睡觉之前,光头和三癞子二人则还在惦记着救兵的事情,问龙晒衣的朋友什么时候能到。
对此,龙晒衣也不确定,推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朋友是怎么来的,所以什么时候能到,他也无法确定。
龙晒衣说的模棱两可,光头和三癞子也满是无奈,只好回去休息了,至于值夜的事情,则完全交给下面的人去做。
…………
次日天明,我们一行人早早醒来。
山里还和昨天差不多,放眼望去,依旧是到处浓雾,五米外根本就没办法视物,而我们也开始各自忙着手里的事情,吃饭的吃饭,洗漱的洗漱。
至于光头,则是紧紧地盯着一个方向,许久不语,都看得出神了,眼前更是神色复杂,满是怀旧之色。
见此,我和三癞子走了过去,“秃子,看啥呢?咋滴,又想起啥伤心事了?”
三癞子大大咧咧的问道,光头收回思绪,对我们强颜欢笑几下,“唉,当年我们就是在这个方向,看到了那群贯胸人举行仪式,也是从那时候起,厄运开始降临,兄弟们也开始一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