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光头比划的大小,三癞子点了点头,“是啊,真有那么一条支流,当时我和小丫头还好奇,你们是咋过去的?那地方的山脉断开了,要是没有船,肯定过不来啊,我刚才还想问你呢。”
“是呀叔儿,那边你们是怎么过来的?”沅芷也在一旁追问道。
光头无力的摆了摆手,一屁股坐到了长椅上,“我现在已经不好奇我是怎么过来的了,我只担心前面的路,我们还能不能走下去。”
见光头神色如此难看,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,“头儿哥,您老该不会是想说,那条支流,就是你当年走过的路吧?!”
“对!就是那条路!”光头猛然抬头看向我,“张爷,前几天你不是还好奇,我当年来的时候,有没有看到那个南天门吗?”
我点了点头,光头哑然一笑,满是感慨与回忆,“我起初也想不明白,那么大的两棵树就在那,我怎么可能看不到?现在我想明白了,原来我当年带兄弟们来的时候,是抄了近路,走哪条支流过来的。”
“嘶!那你的意思是说,再往前……”
“喀拉拉——”
我话还没说完,天边顿时响起一阵雷声,真的我耳膜发疼,霎时间,大雨倾盆,狂风也随之席卷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