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是怎么回事,至于我就更不用想了。
他们这些本地人都想不明白,我这个外地人还有什么好琢磨的?
我们几个闲聊着,便也回到了营地,一群人坐在在火堆前,看着架子上的野味烤的滋滋冒油,劈啪作响,我也被馋的食欲大增。
不多时,肉烤好了,还有人搬过来一箱啤酒,于是,我们这一群人就喝着酒,吃着烤肉,别提有多痛快了。
当然,最变态的还是光头,这家伙还真是个狠人,拉着三癞子,两个人就把那条大蛇给扒皮了,扒完了皮,又去江边洗了洗蛇身上的脏东西,然后就用木棍将其串起,放到火堆上烤。
大蛇去头展开了,少说也得有两米多长,放到火堆上没一会的功夫,就烤的直泛油花,香气阵阵。
不过蛇这东西……怎么看,我都觉得恶心,实在是下不去嘴,也不忍直视,看得多了,我都觉得浑身发凉,寒毛直竖。
我本以为大家会和我一样,对这东西不敢下口,或者根本就是连看都不看,可让我没想到的是,在场这些人里面,竟然还真有和光头一样的人,就好这一口!
特别是雾凇和烟柳,这俩人吃的比谁都香,雾凇一边吃还一边连连赞赏,说这么大的蛇进补效果最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