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血液,如果贯胸人有毒,那我现在也该中毒了。”
“对对对,我也被贯胸人弄伤了。”我也连连附和。
雾凇头疼的摇了摇头,“唉,我现在也弄不清楚了,这毒素来得太快,而且毒性猛烈,完全让人束手无策,我现在能做的,就是压制他们体内毒性,避免愈演愈烈,而且这种毒素要想治愈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什么?”见雾凇欲言又止,我连忙追问到,雾凇却忽然闭上了眼睛,似乎是在回忆,也似乎是在犹豫。
思索了片刻后,雾凇叹了口气,“要想治愈这种矿物毒素,除非找到铁树花。”
“铁树花?”我愣了一下,“铁树这东西不是只有南方地区有么,而且铁树开花也很难看到啊!现在这个时候,去哪找铁树花啊?”
“不,我说的铁树花,并非是你所理解的铁树,而是一种真正的铁树。”
雾凇站起身,看向在场众人,“《海内十州记》曾记载过一种铁树,相传,那种铁树如金玉一般坚不可摧,千年开花,万年结果,见之大吉,其花能解药石之毒,其果得之长生,相传汉武帝还曾派人去寻访过这种铁树。”
《海内十州记》,这本书我倒是看过,是东方朔先生的毕生著作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