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龙晒衣则是一手抓着绳子,一手持剑,颇有古代侠士之风范,把手里的黑木剑舞的密不透风,道道剑花残影,看得人眼花缭乱。
其他人则是各尽手段,要么开枪射击,要么就是等这些东西到了跟前,和他们近身肉搏,总之,天坑内算是热闹极了。
不过不管我们怎么弄,这些东西就仿佛是不会死似的,哪怕是割开了他们的气管,捅穿了他们的心口,这些东西还是跟没事人儿似的,呼啸着上蹿下跳。
把我看得一愣一愣的,别说是人了,这哪怕是个动物,疼也得疼死了吧?可这些家伙却仿佛是不知道疼似的。
难不成这真如那本志怪里面说的,必须找到他们的心脏,刺穿心脏他们才会死?
可问题是,移动心脏这种事可能嘛?换心脏手术,这也不过是最近几年才突破的世界难题,贯胸人是怎么掌握的?
而且这种习惯,还是从上古时期就保留下来的?
我们一行人和贯胸人僵持了一阵,一时间,他们拿不下我们,我们也吃不下他们,就只是这么互相僵持着。
过了许久,不知为何,这些东西竟然都默契的停止了攻击,纷纷向四周的岩壁四散而去。
看到这些人散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