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,在这里念经敲木鱼赎罪,好嘛,一念就是千年,这得多孙贼啊!”
“哎,就是不知道这人是死是活,要是一个大活人,还什么都知道的话,那得多悲催啊?”光头不知何时,也走了过来。
雾凇轻蹙眉角,面向残破不堪的佛像双手合十,轻念一声佛号,“阿弥陀佛,佛祖赎罪,我等失言了……”
“嗨,你小子就是这操行,怕个卵啊?!”
三癞子大大咧咧的骂着,光头却对我们苦涩一笑,“我说几位爷儿,你们都吃了吗?”
我笑了笑刚想说话,光头就对右偏殿方向努了努嘴,“要是没吃的话,几位爷就过来上上眼,咱这可有新发现啊!”
“什么发现?”我连忙追问到,然而,光头却笑了笑,“张爷,啥发现,不都得看过才知道吗?来吧,诸位爷高抬贵脚,跟咱走一趟吧。”
光头如此说,我们几个人也都纷纷迈步走了出去,光头则是毫不避讳,大大咧咧的把烟柳拦在怀里,而烟柳则是眉角含春,也毫不避讳的依偎在光头怀里。
不知为何,看两个人这个样子,我脑海里突然闪过几个词:狼狈为奸、勾搭成双、奸夫淫妇……
我们跟在光头身后,绕过右偏殿,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