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世,才能活到现在啊!”
我哈哈一笑,“受教了受教了,晚辈谨记教诲。”
老前辈捋了捋胸前长髯,也没说话,而是看向了窗外,眸光闪烁的感慨着,“孩子,你人在松江,怎么来了潼阳镇了?是不是为了那三江会首之地来的。”
“额……前辈您都知道?”
老前辈捋了捋胡子,哈哈一笑,“不用这么客气,三教共存,本是一家,你虽然不是道家出身,但却是儒家子弟,而且这天下宗派,也都是殊途同归,说到底,我们也都是一家人,按照辈分,你叫我一声师伯不为过。”
“额……”我微微一怔,连忙站起身,拱手一礼,“说书人,张玉梵见过师伯。”
这一下,师伯笑的更开心了,捋着胡子不住地哈哈大笑,“好好好,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样子,你可比我这些徒子徒孙强多了,他们眼里啊,只有钱!”
“哦?”闻言,我眸光紧了紧,“师伯,您是说,外面这些秃驴……不是,我是说外面这些师兄弟,都是您的徒子徒孙?”
“是,但也不是。”师伯笑眯眯的看着我,“当年小鬼子被咱们打回了东洋老家,我和你师傅他们,也都解甲归田了,我也就回了这金刚寺了,但可惜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