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短发扎成了一个手指大小的小辫子。
我和沅芷尴尬的对视一眼,也弄不明白雾凇啥意思,一时间也不敢上前,就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热闹,连坐都不敢坐下。
毕竟这老爷子可是前朝移民了,他们那个年代的人规矩多,要是哪里做得不对的,在惹这老爷子不开心了。
半个小时后,老爷子终于换好了衣服,整冠束带,一身暗红色的长袍马褂,腰系锦缎丝绦,头戴瓜皮小帽,上镶大红玛瑙。
等到轮椅转过来的时候,我暗暗咋舌,果然,人靠衣服马靠鞍,这老爷子换完了衣服,虽然还是一副老态龙钟,头不抬眼不争的样子,但看起来却比之前多了几分气质。
最重要的是,这老爷子怀里抱着的,是一块灵位牌,上面写着的,就是我们说书人的开派祖师爷名字。
看到这里,我差不多也明白这老爷子啥意思了。
我正愣神呢,雾凇就开口说话了,“师弟,你流落在外多年,现在回来了,也该认祖归宗了。”
雾凇这边说完,就有人递过来两盏茶给我和沅芷,得儿,到这里我也该明白了,不愧是上世纪的老人了,这是要让我磕头奉茶给老爷子。
行吧,反正是我师叔,而且还是百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