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扎也牺牲了很多。”
光头挠了挠自己的大秃瓢,“嗨,小姐,甭想这么多了,我们兄弟都是在关二爷面前发过誓的,这辈子效忠先生,咱们都是一家人,做这些都是应该的。”
“咋滴?你们是一家人,那就没我啥事了?”三癞子瞟了我一眼,抬屁股就往外走,“小崽子,收拾东西,打道回府!咱爷们从此不来京城了。”
见三癞子开玩笑,我连忙拉住他,“行了行了,头儿哥魂魄刚刚归位,状态还不是太好,脑袋反应迟钝,您老就甭拿他开涮了。”
这话可没有假,光头那是什么人?说起话来滴水不漏,要是放在平常,也绝对不能说出这种话。
自然,也没必要和一个病人较真了,三癞子也确实是没生气,见我这么说,便也在床边坐了下来,拿出刚刚入手的玉石烟袋锅摆弄了起来。
我则是看向了光头,“头儿哥,听你这口气,你是早就知道虎哥是自己人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这次,光头倒是回答的干脆,我好笑的看着他,“你真不知道?当初你让警察抓走了所有人,唯独留下了虎哥,我还以为你知道呢。”
“叔儿是真的不知道,刚才我已经问过了。”沅芷揽过了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