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吃了烟柳的药之后,短短半个月就恢复个七七八八了,这也足以说明,我们说书人的《医药》一书,是有多么的神奇了!
“行吧,你下床走走,小心点,看看别有什么后遗症啥的。”三癞子不放心,把拖鞋踢了过来,让我下床活动一下。
我穿上鞋,梅姐就连忙上前,想要搀扶我。
我苦笑了几声,就把梅姐推开了,我虽然受的伤严重,但休养了这么多天,还真不至于让人搀着走路。
我在房间内转了一圈,做了几个动作热了热身,确定我没事后,三癞子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唉,年轻就是好啊,身体恢复的也快,要是换成我,就算不死,可能都得在床上躺个小半年。”
我笑了笑,“不是年轻的事儿,主要还是烟柳的药还用。”
“哼,那骚娘们也不啥好人儿,既然你们都撕破脸皮了,以后见着她也不用这么客气了。”三癞子阴沉着脸,看了一眼梅姐。
梅姐尴尬一笑,“张爷,既然你身体好了,我也就直说了。”
“嗯?说什么?”我有点蒙。
“其实那天晚上烟柳走后,第二天早上阴阳斋就在道上放出话了,说是你得罪了他们的柳堂主,要让我们灵扎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