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老不死的,我看你是存心找茬!”平头咬着牙,挽了挽袖子从里面走了出来,“两个臭种地的还上天了,今天我不让你们见点血,你们是不知道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
平头话说一半,三癞子直接一个白酒瓶子就砸了上去。
平头惨叫一声,鲜血瞬间从头顶流了下来,整个人更是身子一软,软踏踏的向后面倒了下去。
还是三哥反应快,上前一把,连忙把人扶了起来,“兄弟,你、你这、你这出血了啊!”
平头似乎是被砸蒙圈了,睁着眼睛,看了看我们,又看了看三哥,“刚才……是他们砸我?”
三哥愣了一下,显然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,“是、是他们!”
“干他!”
平头挣扎着站了起来,抄起凳子就向三癞子扑了过来。
不过这家伙哪是三癞子的对手啊?更别说刚刚还被砸了一瓶子。
不等他的凳子砸下来,三癞子就飞起一脚,踹在那人的裤裆上,直接就把人踹飞了出去。
平头倒地后,抱着裤裆,杀猪般的惨叫了起来,疼的满地打滚,就连那个三哥都被看愣了。
估计也是在想,两个种地的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