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大咧咧的端起茶杯,一口豪饮下去,就开始坐在那里吐茶叶沫子。
我看得心烦,“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吗?他俩都求救到我们这里了,要不是绝对的危险,能打电话给我们吗?”
“错了,大错特错!”
“嗯?啥意思?”
三癞子瞄了我一眼,“啥意思?哼,说你年轻还不服气,看事儿看的不透彻呗!”
三癞子说完,就在摇椅的扶手上磕了磕烟袋锅,烟灰带着火星子飞的到处都是,看得我直心疼。
“我说大叔,您老能不能小心点,我这把椅子可是正宗的黄花梨,清朝道光年间的,王府里面出来的东西!看到那扶手没,货真价实的麋鹿角,现在这东西都在国内灭绝了!”
“嘶!”
三癞子被惊的眼皮一跳,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,“啥玩意?老子屁股底下还坐了一个古董呢?”
我无语的给了一个白眼,别说古董了,哪怕放到松江县的文玩市场上,这东西都绝对是炸街的存在,别的不说,就说那对麋鹿角,都被盘的包了浆了!更别说整个椅子还都是百年黄花梨打造的。
三癞子在我的眼神里得到了确定,尴尬的咧了咧嘴,又心疼的上前擦了擦椅子上的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