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不断,理还乱,压得我喘不过去来,胸口沉闷焖的。
“玉梵,你有没有发现,光头叔……有点奇怪呀?”沅芷凑了上来,递给我水壶,小声问道。
我侧目看了他一眼,能不奇怪么?是个人都该看出来了,也就是你慢板怕,到现在才反应过来。
我强忍住笑意,点了点头,“嗯,不错,确实有点古怪,你说,他这是怎么回事,不会是病了吧?”
“病什么?光头叔身体好着呢,这些年都没见他感冒过。”沅芷顿了顿,“不过今天确实挺奇怪的,他说的这些话都自相矛盾,就像你说的,你师傅和我爸认识,那他们应该早就知道阴阳斋的事情了,怎么现在还在这里问呀?”
我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,“嗯,说得对,还有吗?”
“额……都挺奇怪的呀?你师傅到底知道京城阴阳斋,却没和你说,是为了你的安全,可光头叔为什么告诉你?他、他不像是说漏嘴了,我了解光头叔,他这个人做起事来滴水不漏,我爸活着的时候,公司事务都是交给光头叔打理的,他说光头叔虽然是个粗汉子,但心细的跟个女人似的。”
沅芷顿了顿,“我小的时候,他们出去办事,回来的时候就忘了我过生日的事情,就光头叔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