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微微一笑没有说话,而是继续端详着我脚上的伤口。
看了一阵后,六叔随身取下一个小布囊,摊开后,里面是一根根银针。
六叔取出一枚小针,在伤口上炸了下来,我疼的“嘶”了一声。
如此,六叔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,“嗯,不错不错,有知觉了是好事,应该没什么太大问题了,可惜这毒……唉……”
“老六,到底咋回事?能不能治?”三癞子这个急脾气也按耐不住了,忍不住在一旁开口问道。
闻言,六叔正了正身子,慌忙对三癞子拱了拱手,“回小叔的话,这位小哥中的毒在体内积蓄多年,若不发作,根本就看不出来,发作之时,半个时辰就能要人性命,嘶!如此古怪的毒症,我实在是从未见过,若是彻底治愈,只怕是……很难。”
我愣住了,“额……不是在基地里面中的毒吗?怎么、什么积蓄多年了?”
“嘶,小兔崽子,一点礼貌都不懂!”三癞子瞪着眼睛呵斥我,“大人说话,你插什么嘴!”
说完,三癞子就又看向六叔,“老六,你继续说,很难是什么意思?是不是还能治?”
“这……应该是能治。”
六叔虽然一把岁数了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