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苏瑜没有跟她们计较,毕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。
下午四点多的时候,儿科送过来一个伤痕累累的小女孩儿,她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,有烫伤的,刀割伤的,有些地方的伤口都已经化脓了。
在清理伤口的时候,那小女孩儿一声不吭,一双眼睛空洞得像是早已经对疼痛麻木了。
儿科的几个医生和护士瞧见了,就没有一个不是默默掉眼泪的。
“这小女孩怎么会伤成这样的?”
“是啊!这伤口明明就是人为的,你看看她的胳膊,新伤加旧伤,还有她的大腿,简直不忍细看,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心!这还是一个孩子啊!”
“可不是!简直太残忍了,畜牲不如。”
……
“对了,这位大娘,您是孩子什么人?这孩子的伤势很严重,必须要住院治疗,不然的话,这孩子的一双腿可能就要残废了!”
苏瑜给小女孩清理完腿上的伤口,挣扎着起身。
她皱了皱眉,看向一直守在旁边满头斑白、脸上也满是沧桑的老妇人。
老妇人闻言,先是一愣,旋即扑簌簌地直掉眼泪。
她双手捂着自己的脸,无力地瘫坐在地上,满眼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