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只有一个，那就是霍东程根本就不喜欢苏瑜。
“妈妈，你夸奖了我，那可以给我奖励一个抱抱吗？”小念程眼巴巴地瞅着余向晚，满眼期待。
余向晚愣了一下，旋即笑起来，“当然可以！”
说着，她象征性地抱了抱小念程。
可小念程却伸了手，很用力地抱住余向晚，又小心翼翼地说：“妈妈，我爱你，很爱很爱。”
余向晚心里咯噔一下，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小念程推开，眼中闪过一抹异样。
被用力一推，小念程猝不及防地倒下去，好在他身后是软乎乎的床垫，他立刻又挣扎着坐起来，眼中闪着惊恐，怯怯地望着余向晚，“妈妈——”
“我不是你妈妈！你别乱叫。”
余向晚噌地站起来，提步朝着小卧室外走去。
小念程心下一惊，一咕噜就下了床，连鞋子也没有穿，小跑着跟出去，“妈妈，妈妈……”
余向晚突然停下脚步。
小念程吓得也赶紧停住，眼巴巴地望着她，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。
余向晚深吸一口气，“念程，你乖！回去睡觉。”
“妈妈——”
“让你回房间睡觉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