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个响声儿都没有。
这种等待,这种未知,让他心里倍受煎熬。
在煎熬中,对荣国公和袁广良的信任也慢慢递减,他开始感觉不公,感觉不平。
凭什么……事情是由自己做,牺牲是由自己来,荣国公和袁广良却能够高枕无忧,想做什么做什么?和没事儿人一样?
自己身陷牢笼,儿子也要躲躲藏藏,见不了光,老娘整日哭泣,惶惶不可终日,这算什么?
自己一家鸡犬不宁,这一次甚至还要把命搭上,现在自己跪在这里,身穿囚服,成为了阶下囚。
而荣国公和袁广良却站在队列中,衣着光鲜,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。
这真是太他妈讽刺了。
他想到这里,慢慢抬起头来,目光没有掠向荣国公和袁广良,望向了轩辕帝。
他这一抬头,荣国公立即敏锐的感觉到,事情不太妙,这个吴仁忠,怕是长了反骨。
他快速的看了袁广良一眼,以眼神示意后者要多加注意。
袁广良也觉察到了,他轻轻咳嗽了一声,大殿之上鸦雀无声,他的声音再轻,也显得特别突兀。
轩辕帝立即转头看向他,把他吓了一跳,急忙垂下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