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值得同情,更不会有人为他们叫冤,只会任人唾弃,每每提起,也只会说,噢,就是那家卖国之人啊……”
“不要再说了!”沈东怒喝道。
“我说的是事实,”洛九卿声音平静,却字字如刀,剖着沈氏父子的心,“最多,只能有少数的人像成衍道人一样,把这些事偶尔讲一讲,像舅父一般,舞一段长枪,然后呢?”
“老将军,您应该知道,人固然有一死,死后一切灰飞,可是,身后之名真的可以不在乎吗?您一生杀敌无数,难道百年之后要让那些史官口诛笔伐,骂您一声乱臣贼子?”
沈老将军的眉梢一扬,如同悬起的长刀,洛九卿目光烈烈,神情坦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