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骨勒点了点头,“是的。”
白墨的目光在阿蛮的身上一掠,骨勒以为他是觉得阿蛮不应声不懂礼数,急忙解释道:“公子莫怪,他不会说话。”
白墨的神色略缓了些,“怎么回事?天生还是病?”
骨勒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问题上发问,犹豫了一下说道:“不是天生,是因为一场病,失了声。”
白墨没有说话,伸出手捏住阿蛮的手腕,阿蛮一惊想要挣脱,却发现挣脱不了,白墨三根手指捏住,眯了眼睛把了半晌,目光沉沉在阿蛮的脸上看了半晌,没有再说话。
“开始吧,”白墨把摩尔那扶起来,在他的腰背后堆了几个引枕,偏头对骨勒说道:“我先提醒你一下,今天晚上和昨天晚上不同,可能会费力一些。”
骨勒一怔,不明白他的意思。
白墨解释道:“其实昨天是调理,今天是治疗,这种法子是治调相结合的,你们来之前的那两次是治疗,昨天是调理,所以你们可能觉得没有费什么力,但是今天……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骨勒有些紧张,但是眼神很坚定,阿蛮也用力的点了点头。
白墨看着两个人的神色,心中到底不忍,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玉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