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“公子此话何意?”谢夫人问道,她微微握紧了手,手心里起了淡淡的潮意。
“不如,我们就从谢志铭身上的毒说起,”洛九卿看着她,目光清亮,说出的话似一把快而冷的尖刀,直直的刺来,剖开伪装,没有一丝犹疑。
“毒?”谢夫人一惊,从椅子上霍然站起,眼睛里尽是担忧之色,“我们老爷如何会中了毒?他现在人在何处?是不是你们害了他?”
“谁害的他,谁下得手,”洛九卿平静的看着她,如同看一出戏,“谢夫人应该心知肚明,比我们更清楚,怎么现在反来问我们?这种赃,可不能随意栽啊。”
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为什么在这里胡言乱语,难道是觉得老爷不在府中,欺负我一个妇人吗?”谢夫人声音尖细,方才的沉稳大气,已经完全消失不见。
洛九卿看着她的模样,冷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