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有人杀了主子之后,再在这里痛哭吗?”
冬灵抹了拪泪,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他……总归是不同的。”
“有什么不同?”墨白飞快的问完,随后又沉默了一下,“你曾倾心于他,也就是这点不同吧?遇人不淑,有时候难免会这样,何况你还是深闺中的女子,哪里知道这人心险恶?你再伤心再难过,事实已经成了事实,也是于事无补,不如向前看,或许你会发现,还有更好的等着你。”
他的声音沉沉,响在那些枯叶随风拂动的声响里,有种让人心神微定的感觉,洛九卿心中微微诧异,没有想到一向沉默少言的墨白,还有如此温情感性的时候。
她无声的笑了笑,目光无意一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