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此时,白墨在帐篷前低声说道:“主子,您起了吗?”
洛九卿应了一声,白墨挑帘进来,行了礼道:“主子,昨天夜里……”
“昨天夜里有人动过了你的药罐?”洛九卿问道,“动了什么手脚?”
“回主子的话,药盖子上抹了一点东西,量不大,可到漳关的路上若是每次都这样,那也能够走到不小的作用。”白墨回答道。
“好精妙的心思,”洛九卿微微挑眉道,眼底的光芒透出轻蔑的意味,“只可惜,手段太下作了些。”
“那主子的意思是……”白墨问道。
“先不要惊动他,但是,要让他尝点苦头,这一路上凶险会不断出现,与其早早的打掉了他,倒不如留着他,让对方以为他得了手,以免再生其它的事端。白送上门的,不要白不要。”洛九卿笑意微凉,不带一丝温度。
“是,属下明白。”白墨垂首说罢,转身退了出去。
有三十名骁骑兵在,埋灶做饭这种事也变得十分简单,吃过了早膳,一行人拔营又开始赶路。
赫明风在马车中挑帘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洛九卿,雪花已经停下,太阳在天边闪着金光,光芒拢在她的身上,有一种淡然的超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