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明白?莫不是你去了一趟长庆,竟然觉得长庆的永辉帝是个明君?”
轩辕耀辰转头看了看他,“这是自然。永辉帝的确算得上是明君。”
“那么,”太子脸上的笑容更浓,只是那笑容冷若冰霜,他苍白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腰带上的金线刺绣,“你的意思是说,父皇不是明君了?”
轩辕耀辰的眸子猛然一眯,景铭帝的脸色也沉冷了几分,轩辕耀辰朗声说道:“儿臣并无此意,父皇,父臣只是想为父皇分忧,让我轩辕更加强盛。”
他说罢,又看了一眼太子,看着那刺目的笑,他冷声说道:“太子殿下明知道臣弟不是那个意思,又何必故意屈解?”
“故意屈解?”太子微微一诧,“五弟何出此言?”
“方才你字字说的真切,相信父皇和众位大人也听得真切,”太子正色说道:“你说长庆的百姓如何富足安乐,接着又说我轩辕帝都的百姓连温饱都解决不了,这难道不是你的意思?还需要本宫来屈解吗?”
太子的声音一厉,冷然说道:“再者说,父皇一向勤政爱民,哪个国家又没有一些宵小之辈?没有一些好吃懒做之徒?他们年轻的时候不思进取,不知道为老时做打算,如今老了,倒把一切都归咎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