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,您说什么呀?”司徒姗睁大了眼睛,她此时才觉出司徒颂有些异样来。
司徒颂面无表情,眼睛如同两潭枯井,一一的扫过站在这里的自己的妾和女儿,声音平静无波,“那就是皇家,皇家的每个人,都比司徒家富贵,他们是君,我们是臣,永远有天差地别。”
听到他这样说,司徒姗微微松了一口气,又露出几分笑意说道:“父亲,您瞧您……”
司徒颂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笑意,他继续说道:“你不是没有查到方才那所宅子是谁的吗?为父知道,不妨我来告诉你。”
“您说。”司徒姗说道。
“那所宅子,原来是恭王府,恭王是先皇最小的兄弟,自小疼爱,只是因为他先天身子弱,先皇便派人给他修了这所宅子,里面极尽奢华却不失雅致,当年前朝许多的官员都能以进府去一睹那里的景致而为荣。”
司徒姗呆了呆,她纵然愚蠢,也能够想得到,能够买得到这样宅子的人,绝对不是单纯有钱就可以的。
在场的人都不禁呼吸微微一滞,她们忽然觉得,司徒颂平静的语调之下,似乎涌动着怒浪波涛。
司徒颂忽然笑了笑,他继续说道:“后来恭王最终还是英年早逝,那所宅子便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