俏脸白了红,红了又白,头上的赤金镶嵌琉璃的发钗流苏轻轻摇晃,光芒折射,看不见她的眼神。
小恒子又继续说道:“奴才自知有罪,但也实在是没有办法,实为云贵人所逼,她派人捉了奴才的幼弟,说是如果奴才不肯做,就要把他捉进宫做太监,和奴才一样……奴才……实在是没有办法呀……”
“你不是说你没有家人吗?”瑞公公一旁问道。
“奴才只这么一个幼弟,奴才是父亲去世时进宫做的太监,前两年母亲也过世了,奴才便把幼递寄养在老乡家里,每月有了银钱送过去一些,”他抬头看了云贵人一眼道:“云贵人说如果奴才事发,自会让人安排好幼弟的出身,把他原来的身份抹去,还会安排他读书……”
说到这里,众人已经心中明了,说到底这个太监也算是可怜之人。
皇后站在台阶之上,厉声说道:“云贵人!柔妃入狱之时皇上对你枉开一面,并没有责罚于你,你为何要下此毒手?”
云贵人微微吸了一口气,短促的一笑说道:“皇后娘娘,臣妾冤枉,只凭这奴才一面之词,难道就要定臣妾有罪吗?娘娘刚才所问也是臣妾心中所想,臣妾为什么要害皇上,皇上驾崩,对臣妾有何好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