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煽动着,眼睛盯着洛九卿不放,像是盯住猎物的猛兽。
洛九卿的手指轻轻抚着锋利的匕首刃,谁是猎物,谁是猎手,司徒颂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。
“你不肯让你的夫人安排韦儿做你儿子的通房,内心之中也不太愿意让她草草嫁给一个管家家丁之类,你把她带到司徒悦的身边,最后在你的安排下送她入宫,无非也就是想给她一个机会,让她自己去施展去争取,至于成功与否,你可以安慰自己说,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。”
洛九卿声音轻轻,却字字如针,锋利而不留余地的扎来,刺得司徒颂周身一痛,她微微俯身,一双眼睛锋芒如剑,“你之所以这样做,除了是想在不引人起疑的情况下给她一个更好的前程,也是想着把她送走以免自己面对她,时时心中有愧吧?因为……”
她轻轻一顿,字字似带了血腥之气,“她是你的女儿。”
毫不留情的点破,仿佛一张薄而脆的纸,轻轻蒙住那些前尘往事,却尽在此刻之间碎如粉尘,那些往事也刹那间似翻涌的云,怒吼的浪,疯狂的席卷而来。
司徒颂的身子微微一晃,他抬手拉住了微微飘动的床幔,那细腻滑凉的薄纱在指间慢慢的滑了开去。
洛九卿慢慢站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