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九卿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,浅浅一笑,道:“这治病疗伤的药就在这酒中,本姑娘保证,只要他喝了这洒,药到伤除。只是……”
四人心头滋味复杂,像是极苦的黄莲泡在了甜润的蜂蜜里,互相激烈的撞击,竟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。
洛九卿也不再理会他们,这男人想杀自己,无论他是什么贵重的身份,都是不可饶恕的,若然不是看在他一片孝心还有那位苦等着他回家的母亲的份儿上,她才没有那份烂好心。
洛九卿对自己的两个小厮说道:“走吧,天色不早,该回府了。”
“是。”
她缓步而去,长长的裙摆微荡,在这夜色中如一朵悠然绽放的美丽花朵,只是,在她身后的四人眼中看来,却像是一朵极美却又极毒的曼陀罗。
主子的伤……是不能喝酒的哇!!!
偏偏这个女子,救人便救了,却把药混在酒中,这……这……
看着洛九卿坐上马车头也不回的离去,车轮声声渐渐远去,消失在夜幕中,四人又恨又气又无奈,只好拿了酒坛,咬着牙把酒灌了下去。
男子喝下酒,本来苍白的脸色更白了一些,肌肤几欲透明,眉头也皱得更深,显见痛楚极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