畏。
身下仅铺了些干草,李自成半躺在地上,头倚着柱子,一脸疲惫的假寐。
旁边的亲兵当中有不少人身上沾满了泥土和鲜血,甚至还有人受了伤,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酣睡。
“万岁爷,您饿吗,我去给你寻点吃的!”李双喜小声的问到。
“狗屁的万岁爷!叫爹!”李自成没睁开眼睛,沙哑着嗓子说到。
“爹,要不要儿子给你找点吃的?”李双喜再次重复了一遍。
“这荒山野岭的,到哪儿去找吃的!别费那个心了,过来陪我说会话!”李自成的独眼睁开了一条缝,紧接着又闭上,疲倦的说到。
“是,爹!”李双喜挪到李自成面前,半跪了下来。
“双喜,咱们这次只怕是栽了!”李自成叹了口气,舔了下枯干的嘴唇。
“爹,您这是说啥呢!您可是咱们大顺军的顶梁柱!”李双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李自成。
六万精锐啊,从山海关一直退败到湖北,一路上死了多少人!
“你不用安慰我,败就败了!咱们根本打不过鞑子!以前老是听说官兵打不过满洲鞑子,劳资还不相信!都是爹娘养的,他关外人还有三头六臂?现在我知道了,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