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精力生气的人,那都是闲人,现在咱们琼州府每个人都恨不得会分身术,一个变几个才够用的!就这样,衣服挺板正的,走吧走吧!”释雪花帮徐铮拉了拉衣襟,简单整理了下,催促到。
“催个毛线啊!等我喝口水!”徐铮端起桌子上的搪瓷大茶缸,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。
“毛线?噢,说到毛线,那个毛纺厂明天也准备开业了,先生估计您还得去一趟!”释雪花一拍脑袋。
“滚!再说剪彩的事,我就撤了你!”徐铮装作恶狠狠的说到。
“先生不去?哦,那行,我等会就回绝冈撒!”释雪花嘴上这么说,脸上却是一副有恃无恐的神情。
“冈撒的厂子?”
“嗯,先生您不是让冈撒带着他部落的人,合资成立了一家毛纺厂吗?”
“我倒,我去还不行吗!”徐铮无力的晃了晃脑袋。
冈撒就是徐铮第一次去盛京,救回来的蒙古人。
“天呐,何时才是个头啊!”徐铮长长的哀嚎了一声。
苏州葑门嘉定伯府。
占地二十几亩的府邸被郁郁葱葱的林木掩衬着。
透过院落,依稀可见里面的亭台楼榭,小桥流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