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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溥病了,而且病的很严重,已经连续五天不能进食。
“吾纵有万丈豪情,千般抱负,奈何天不假人,真是天命难违,世事难料!”刚清醒过来的张溥,躺在榻上,有气无力的感叹到,
“西铭,别胡说,你才而立之年,春秋鼎盛,怎能说此丧气之言?快快安神静气,过几日就会恢复如初的!”黄道周安慰到。
“自家的事情自家知,我自知时日无多,如今趁着明白,我有几句话要说。”张溥望着前来探望的杨龙友、方以智、陈贞慧、黄道周说到。
几人对视了眼,心里各自明白,看情形张溥这是要留遗言了。
“我去后,诸位一定要勿忘我东林先贤大佬遗愿,时刻谨记天下苍生,以挽救大明为己任,”
“另徐铮徐怀正以及阮大铖二人不仅居心叵测,深藏不漏;而且手握重金,为人狡诈多端,观其以往所作所为,绝非东林、复社之友,此二人一旦崛起,必为我东林、复社之心腹大敌,诸位可以我名义书信周宜兴(周廷儒),夺其财,毁其根基,使其永无翻身之日!切记切记!”
张溥见众人一一应允之后,再次沉沉睡去。
“诸位怎么看?”杨龙友苦笑着看着另外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