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,明中叶已经在苏杭等地流行。
怀里抱着月琴的陈圆圆,一时间竟然有些痴住了。
“怎么了,小芳儿?”卞玉京等了半天,问到。
“唔,没什么,只是想起了过往旧事出神罢了!”说完,陈圆圆展颜一笑,如同一朵盛开的海棠,“赛儿姐,我给你唱个你从未听过的曲儿可好?”
“好哎,陈芝麻烂谷子的早就听腻了,还请芳儿妹妹一展歌喉,小生在这里洗耳恭听!”
“又开始作怪!”
“嘻嘻!”
“天涯呀海角,觅呀觅知音;小妹妹唱歌郎奏琴,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;哎呀哎呀,郎啊咱们俩是一条心;家山呀北望,泪呀泪沾襟,小妹妹想郎直到今,郎啊患难之交恩爱深;哎呀哎呀,郎啊患难之交恩爱深;人生呀谁不惜啊惜青春;小妹妹似线郎似针,郎啊穿在一起不离分;哎呀哎呀,郎呀穿在一起不离分!”
陈圆圆往日里的嗓音天生带着俏皮。
今日的歌声却如泣如诉。
卞玉京痴痴的端着酒杯,半天竟然没想起动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