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六个月了,但是由于一直和人体接触,种子表面并没有发生皴裂,干枯的迹象。
“能不能让大明再次站在世界顶端,就靠你了!”徐铮情不自禁,亲了一下手上的种子,然后命人找了不少沙子过来,把种子埋在里面,并洒上水。
“希望能发芽!”徐铮默默的许下了心愿。
“蔡先生,你又要去泡澡?”负责监视蔡鼎的中年巡警,苦笑着问到。
“嗯,这澡堂子泡习惯了,三天不去皮都痒痒,尤其是那个搓澡的扬州李师傅,那手艺,这叫一绝!”蔡鼎来到崖州之后,没多长时间就迷上了泡澡。
要知道福建由于地处南方,气候偏热,所以澡堂子极少。
但是崖州这里,澡堂子不仅数量多,而且服务都是一条龙,洗澡、蒸澡、搓背、修脚、推拿、点心、茶水,听戏,应有尽有。
“咋样,今个我请你洗个海泥浴,我买单!”蔡鼎现在也是满嘴的新名词。
“咳咳咳,我可不去,一堆老爷们,光着腚在一起,别扭!再说那海泥得有多脏!”中年巡警连忙摇头,“得了,还是老样子吧,您去洗澡,我在大厅里喝茶看戏。”
“好咧,走你!”蔡鼎让中年巡警在门口招了辆拉客的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