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路上我见识了琼州府的繁华富庶,特别是崖州城,各种各样的商品应有尽有,尽显奢华。”
“我注意了下人们身上所穿的棉布,如果不出意外,我认为应该是松江细棉布,它的花色,质感,绝不差印度印花棉布。”
“再比如说将军你所用的瓷器,晶莹剔透,圆润如玉;您所喝的茶,仅仅这三样,如果能运到海外,最起码价格能翻三倍,甚至更多。将军大人,难道您就不动心吗?”印度少妇说完,闭上了嘴巴。
“我靠!”徐铮暗暗爆了个粗口。
这女人不简单!
本来以为是个摆设,没想到竟然是生意精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徐铮收回了心神,正色问到。
少妇抬起头,大眼睛一剪,轻轻一笑,“我叫普兰·夏儿玛。”
“将军,普兰是我的内人,她从小就好奇做生意。”看得出马尔科·范·巴斯滕对普兰的珍爱。
当徐铮和李长青看向普兰·夏儿玛的脸庞时,突然呆住了。
“天呐,竟然是橄榄绿!”
“猫儿眼?”
普兰的眼珠子竟然是绿莹莹的颜色!
饶是徐铮见多识广,蓝的、黄的,灰色、棕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