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清楚孙元化的价值。
更何况还是自己的师兄,为公为私,徐铮都觉得值得。
徐铮见孙承宗久久不语,便岔开了话题,“义父,刚才蔡鼎的事您还没说完呢!”
“额!说到哪了?”孙承宗被徐铮一打岔,竟然突然间忘记了。
毕竟是七十几岁的人了。
“刚才您说到泉州有您一位故人,名叫蔡可挹!”徐铮提示到。
“噢,对!记得当初他说他的家是在泉州的晋江塘东。”孙承宗回忆了下,说到。
徐铮暗自记下了地址。
尽管后世也有记载蔡鼎的籍贯,但是古今变化较大,多知道些总没坏处。
再加上孙承宗现在定居琼州府,说不定自己也可以扯着虎皮装大旗,拐骗几个人才过来。
“义父可想上岸寻访故人?”徐铮最怕老爷子闷着。
毕竟年岁大了,身体容易出问题。
“不用!”孙承宗摆了摆手,“此时此地此情此景,不见也罢!”
好在福船够大,再加上几乎没什么大风浪,所以一行人终于赶在年底,平平安安的到达了琼州府。
徐铮远的是在崖州上岸。
毕竟自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