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禀报奴夷已过龙泉关,抵达花晏岭。”
“另据报固关方向发现奴敌踪迹!”
“岂有此理!”卢象升“啪”的声,一巴掌猛拍在桌子上,茶盏被震起多高,
“真是狡猾不过奴夷!竟然意图明修栈道暗度陈仓!”
“督师,怎么了?”杨廷麟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了一跳,赶忙问到。
“伯祥,你来看这段内容!”卢象升用修长的手指指着塘报上的一段,说到。
杨廷麟俯下身,快速读了一遍,失声叫到:“奴贼竟然有觊觎山西之意?”
“只怕所言非虚!我记得龙泉关东距阜平县只有七十里地,西面就是山西五台山!而且山西富庶,难保奴贼不眼红!如此一来,山西危矣!”卢象升说完,眉头皱起老高。
“可北直隶一地奴兵遍布,又作何解释?”杨廷麟有点怀疑。
“疑兵之计!明在北直隶,意在山西!”卢象升说的很肯定,
“伯祥,刚才是你孟浪了!大司马(兵部尚书别称)关于分兵的主张并非无的放矢!”
“可为何要降您的职?”杨廷麟仍然耿耿于怀。
“伯祥,我为三军统帅,不仅没能击退奴兵,反而接二连三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