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万分。
“老弟,去哪儿潇洒了,也不跟姐姐说声?看这样子,似乎不是处男了吗!”一个中年女人凑到了徐铮面前,左看右看之后,毫无避讳的说到。
“我倒!这你都能看得出来?”徐铮差点咬着自己舌头。
听声音,正是刘香(由于刘香改名,因此后文称徐香)。
“姐姐无所不知,无所不能,无所不会!”徐香似笑非笑的盯着徐铮的脸,不无得意的说到。
“别吹了,再吹,朝鲜的牛都死绝了!”徐铮的思路顿时被徐香彻底打乱了,索性和徐香开起了玩笑。
“不信拉倒!”徐香噘噘嘴。
“对了,朝鲜的仁川港你去过没?”
“去过啊,怎么了?”
徐铮顿时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,
“熟悉吗?”
“闭着眼睛都能摸进去!”
“哈!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!”徐铮笑了,一通开怀大笑。
老天爷真是帮自己,缺什么就给什么!
难道自己真的开挂了?
这人生,啧啧啧!
“等到了皮岛,我有件极其重要的事情,托付于你!”徐铮正色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