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外冲的道路。
“这他娘的是哪个损种,这么阴损!”对面女真骑兵里不时的冒出一声怒吼。
孙守志听完,一个劲的得意狂笑,“你家孙爷爷在此,不服气的就过来!”
“我草!”
随着门板的推进,后面的轻骑开始射箭。
本来黑夜里,准头应该不好,但是火铳枪口不停冒出的火焰,给女真弓手无意中标明了射击方向。
几乎一射一个准!
火铳兵们不停的发出哀鸣声。
“仗着你们有火铳就不得了啊,劳资给你爆个头!”一个艺高胆大的巴牙喇,对着瞬间火光,抬手就是一箭。
盲射!
不用瞄准,只靠经验。
对面火铳兵队列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叮当声!
竟然有头盔!
被射中的火铳兵,摸了摸正脑门,崖州出产的摩托车头盔正脑门上,被撞出一个浅坑!
“哎呀娘,吓死我了!”这个火铳兵不是别人,正是崔久哲。
崔久哲由于卡弹,逃过了提前开枪被砍脑袋的一劫。
后来由于骑过马,又被选入了骑兵,突袭龟城。
李正阳的西门也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