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,“王爷,前面官道难以驱驰,需要下马步行!”
“四周情况如何?”
“一切正常!”
“唔,知道了!所有人一律轻甲,牵马步行!”
多铎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。
大宁江在旁边汩汩流过。
十二月的朝鲜,已是严冬,西北风带着刺骨的寒意,从身上吹过,能一直冷到骨头缝里面。
江岸边上早已枯萎的芦苇,在寒风里瑟瑟发抖,仿佛也不胜凉意。
“这鬼天气,估摸快要下雪了吧?”多铎缩了缩脖颈,暗骂了声。
战壕里。
茅元仪正在让人分发甘蔗酒。
每人一两。
这是为了帮助士卒们驱寒。
不少士卒拿出了已经被冻的死硬的杂粮饼和咸鱼干,不停地在嘴里嚼着。
“老金,我发现咱们的打法就是跟别人不一样!”崔久哲伸长了脖子,把一块饼子用力咽下去。
“咋不一样?”金和顺正在剔一根卡在牙缝里的鱼刺,说话的声音不是很清晰。
“你看,你什么时候听说,火铳兵打仗的时候,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的?”崔久哲用手拍了拍身边的坑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