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住秀芹的手,猛的摇了一下,“你可帮我大忙了,谢谢你!”
说完,拔腿就走。
“哎?那小三怎么办?”秀芹纳闷的望着流风,喊到。
“让他继续看马!”
流风扔下秀芹一路小跑,到了东面缓坡,拿起望远镜,果然一匹枣红马正躺在半山腰的缓坡上,身旁还有几块石块,看样子应该是从山顶扔下去砸官军的。
流风又朝山脚下看了看曹文诏的火炮阵地,就在山脚下不远的平地上,
“嘿嘿,老子这次要玩一把‘马踏敌营’!”
“公子,这招行不行?”流风惴惴不安的看着徐铮。
“哈,古有火牛,今有火马!”徐铮笑了笑,
“行,你说了算!”
当天下午,流风让青壮冒着曹文诏的炮火,清理了缓坡上的石块。
然后又让队员把所有的战马尾巴上绑了一些包裹着火药的细长布袋。
东北两侧,各有两百多匹战马,东侧流风亲自带队,五百青壮,五十名队员;北侧张礼真带队,人数和东侧相同。
子夜时分。
“行动!”流风一声令下,战马尾巴的布条纷纷被点燃。
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