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首辅之言不妥!”
“说下去!”
“战场之上,胜负乃常事!岂能因为一次败仗,就容忍、姑息敌人?”
“更何况徐铮此人品质低劣,且又身怀巨款,万一他日做大,岂不是悔之晚矣?”
“祖辈打下江山不易,倘若就这般把土地送于他人之手,只怕失土之责,首辅可担不起吧!”
“你!”周廷儒差点站起来。
其实背地里,周廷儒和温体仁已经势成水火。
两人从以前的同盟关系,早已变成了明争暗斗。
“周卿,坐!”朱由检摆了摆手。
“徐铮小贼虽然能打,但是仓促逃到琼州,势必根基不稳,如果不趁机剪出,日后必然更加难办。”
“况且琼州一府之地,又焉能对抗整个天下?臣以为,绝无可能!所以臣认为宜战不宜抚!”
朱由检点点头,“朕也是觉得最好能尽快平定为佳,免得夜长梦多!”
“为今之计,依照卿来看,朝廷最好的办法是什么?”
温体仁再次欠了欠身体,“臣认为有两点:一,以水制水。文书里提及到徐铮小贼有数艘大船,船坚炮利,此乃其最大倚仗,臣想朝廷最好出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