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见时间差不多了,于是手捧圣旨,站到棚子边上,开始宣读圣旨,读完之后,下令准备行刑。
按照惯例,这会有家属上来,为犯人践行。
孙元化的三个儿子已经哭得几乎晕过去,在家人和朋友的帮助下,端了水酒等物放在孙元化的跟前。
“好汉,说几句吧!”
“来两嗓子也行!”旁边看热闹的人们纷纷喊起来。
孙元化抬起了眼睛,望了眼四周的人群,像是在寻找某人一样,最后把眼睛盯在了三个儿子身上,“以后莫要当官,读书耕田即可!”
说完嘴里低声嘀咕了几声,然后再次看了眼头顶的烈日,竟然二话不说,弯下腰,主动把脑袋放到木墩子上。
“切!太没劲了,这家伙肯定被吓傻了!”一个围观的中年人嗤了一声,失望的说到。
“就是,上次被砍头的那个大盗三黑子,人家一口气干了三碗酒,还吼了好长一段秦腔呢,啧啧啧!”另一个似乎在回味上次看砍头的情景。
张焘没家人来,也和孙元化差不多,抬头看了看天空,嘴里喃喃自语,仿佛在祈祷一样,然后跟旁边的孙元化说了声,“孙兄,咱们要一路同行了!”
孙元化的脑地轻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