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全友嘀咕了一声,随便找了个草窝子,躺了下去。
“噢,男人要坚强!”孙守志害怕忘记了,重复了一遍,最后躺在张全友的身边,也睡了过去。
辽东秋天的温度,差不对相当于内地的初冬。
睡了没多会,孙守志被冻醒了。
睁开眼,迷迷糊糊的望了眼天空,天色尽管阴沉沉的,但是已经大亮。
“我擦!这都什么时辰了,胖子,猪啊,坏了坏了!”孙守志连踢带打,好不容才把胖子张全友弄醒了。
俩人胡乱吃了几口干粮,起身就往城门处走去。
到了之后,才发现城门还没开。
只有城楼上站了几个兵,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。
“楼上的听着,我们是大凌河城的哨探,有事情汇报孙督师,烦请通禀!”张全友的嗓门大一些。
清晨的时候,本来就很安静。
胖子的声音是大,但是更尖。
张全友一张嘴,尖锐的声音顿时传出去老远。
孙守志听的浑身一哆嗦,怎么这么瘆人!
“一大早的,鬼哭狼嚎干嘛,家里死人啦!”楼上的大兵恶狠狠的骂到。
“狗日的你骂谁!”张